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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雅汇MBA:备考2024项目|守方圆知进退,做时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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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雅汇MBA:备考2024项目|守方圆知进退,做时间的朋友
时间: 2022-12-11 21:31:47
来源: 博雅汇M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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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3月21日,陈光明执掌的睿远基金刷屏朋友圈,旗下首只公募基金开卖前30分钟内募集已破百亿元,半天斩获数百亿,惊艳了低迷的资本市场。


生于1974年的陈光明,在资管行业坚守了20年,是证券从业时间最长的基金经理之一。


他一直坚持价值投资,他带领的东证资管旗下基金业绩长期稳定。睿远基金是他2018年初离任东证资管董事长后所创办。


2018年11月,陈光明在接受中国基金报的采访中,按时间顺序讲述了他如何从偏价值的趋势投资,转型为深度价值投资,到最终蜕变为成长价值投资的历程,以及对睿远基金的期待。


陈光明20年投资历程:守方圆知进退,做时间的朋~

01

朴素的基本面研究

中国基金报记者:2001年下半年,股市大跌,你当时怎么样?

陈光明:1999年3月,我正式在东方证券入职时,已经是被信任的主力队员了,因为研究做得还不错。2001年左右,我成为投资经理,开始管钱。刚做投资经理,就遇上熊市,感觉非常不好。


当时,我们资产管理部管理的资金3个亿左右,分了5000万让我管。对于一个新手来说,这笔钱真的是挺多的,2001年我亏了30%,就是1500万。我当时一个月工资才1500块,相当于亏了1万个月的工资。那一年我真的很受伤,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身体扛不住了,胃开始出问题,老想吐,压力特别大。

 

中国基金报记者: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改变?

陈光明:2002年,股市继续下跌,我变得比较谨慎,这一年基本没赔没赚。2001年到2005年,A股整体处于熊市,最大的机会是在2003年,汽车、石化、电力、钢铁、金融“五朵金花”行情爆发,当时基本面研究非常管用,我们在基本面研究方面走得较早,在当时的机构投资者中也算是比较彻底的。

 

中国基金报记者:2005年,股市低迷,年中,上证指数曾一度跌破千点,据说,你们参加了“千点保卫战”?


陈光明:是的,这令我非常难忘。2005年4月30日,股权分置改革正式启动,上证指数仍一路下跌,6月6日跌破千点,决策层开始酝酿出手救市,询问证券公司、基金公司等机构是否需要贷款投资股市。贷款需要抵押物,如果亏损,各机构自行承担。经历了4年熊市,股市在1000点左右徘徊,很多证券公司不敢要贷款。

面对市场,我们大多数时候都很谨慎,但在极少数比较有确定性的时候,我们还是比较敢干的。


我们贷了7个亿,成了第一家申请贷款的券商。拿到钱的第二天,我们差不多买进了6个亿。此后不少机构陆续接受央行贷款,陆续进场,千点也成了历史大底。

 

中国基金报记者:看来,是你们打响了“千点保卫战”第一枪。为什么你们敢于做出这样的决策?


陈光明:实际上,我们经过了很理性的分析:

第一,当时,股权分置改革已经启动,上市公司股改的对价是十送三,这对流通股东是一个非常大的补贴,而且,尚福林主席也公开表态:开弓没有回头箭,改革一定会坚持下去并取得成功。


第二,在经历4年下跌后,市场已极度低迷,股票价格非常便宜,很多个股已具有相当大的投资价值,比如宝钢股份,当时承诺三年每年分红五毛钱,有6~8个点的收益率,比银行利息还高,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而且宝钢还不是我们最看好的股票,只是用这个案例来说服大家。


第三,在加入WTO之后,中国经济表现出高速发展的良好态势,2004年3月部分行业过热稍微调控了一下,但对经济影响不大,企业基本面也相当不错,当时的股市与宏观经济已出现严重背离。

第四,决策层提振股市的决心明显,要相信中国政府的执行力。


但经历了4年熊市,机构受伤很深,更有一些知名大券商因为委托理财严重亏损而倒闭。这笔钱后来赚了4倍左右,这是我从业以来,非常得意的一件事,不仅因为赚了钱,还因为这是对市场比较有意义的事。

 

02

深度价值投资也有风险

中国基金报记者:2006年~2007年,A股经历了史无前例的一轮大牛市,东方红1号两年存续期结束,实现了299.90%的复权收益率。2006年7月,东方红2号成立,3年存续期内实现了136.25%的复权收益率。你们当时怎么做?


陈光明:总体上,从1998年~2005年,我们是以上市公司基本面研究为基础,结合对行业趋势的判断来做投资,应该说是基本面投资和趋势投资相结合。2006年,我开始从偏基本面的趋势投资,逐步变成了以深度价值为主、结合行业趋势来进行投资。

 

中国基金报记者:你曾提到2006年到哥伦比亚大学进修,对你的投资影响颇深,请具体讲讲。


陈光明:1998年刚入行时,我开始看巴菲特的书,看了很多遍,觉得特别有道理。但有个问题,A股市场是新兴市场,各方面都很不成熟,股价一两年的涨跌,跟公司的基本面可能完全没什么关系。巴菲特式的长期持有,需要那么久,感觉太遥远了,觉得总归是只能看,而无法实践。2003年, “五朵金花”的正向反馈,让我对价值投资有了比较深入的认识,也坚定了我对价值投资的信心。


2006年,在哥伦比亚大学进修期间,我系统学习了价值投资,真正认识到,从成熟市场的实践来看,能够长时间可靠、安全地给投资者带来优秀长期回报的投资理念、投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价值投资。价值投资的理念,不仅讲起来很简单、很清晰,而且是可持续的,是一条投资的大道、正道。在实践上,我开始变成了一个深度价值投资者,对明显低估的公司,会比较有信心,也会比较坚持。

 

中国基金报记者:2008年,A股暴跌,上证指数下跌了65%。你们当时怎么样?

陈光明:2007年4月上证指数涨到4000点之后,我变得特别紧张,晚上都睡不好觉。从价值投资角度,4000点以上的A股已经没有太好的投资标的,但我们没有严格执行价值投资的纪律。虽然知道市场已经比较疯狂,但无法预测市场会疯狂到什么程度。我们陆续减了一些仓位,同时对持仓品种进行了调整,减持了一些前期涨幅过大的股票,换成了一些涨幅少、业绩优、估值低的品种。所以,2008年我们亏得不是太惨,遗憾的是,减仓不够彻底,平均仓位在60%左右。


2008年,我一年都很难受,因为让客户亏了钱,真的非常难过。2008年四季度,上证指数跌到2000点以下,我开始坚定看多。


中国基金报记者:请讲一讲这一阶段对你影响比较大的投资案例。

陈光明:2006年至2007年的牛市行情中,房地产行业表现非常出色,我们对房地产的投资做得还不错,但不够好,只是勉强跑赢指数,超额收益并不多。这一阶段的投资对我后来产生了很大影响。

我当时是深度价值投资者,比较愿意从低估的角度来选公司,比如一家上海本地地产公司,我们对公司研究很深入,一个基本的判断是,2005年公司的股价,相当于2000年上海房价的估值水平,而当时房价已经涨了一倍以上,公司价值明显被低估。所以,我们当时重仓买入该公司股票,万科却买得很少。结果是,我们对房地产行业的发展趋势看对了,但收益仅仅是勉强赶上市场指数,万科的涨幅则比指数高出了一倍多。所以,我们虽然赚了,但赚到的超额收益却不多。

 

这个案例让我得到很深的教训,公司股价的确是低估了,但在A股市场做纯粹低估的品种,可能不是最好的选择。

对价值投资来讲,低估和时间是两个最重要的维度,低估很重要,时间也很重要。对很多公司来说,时间不是它的朋友。比如一家被低估的公司,股价现在是1元,资产值3元,但如果公司不够优秀,这3元资产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值会比较有限,或没什么增值,一些特别差的公司甚至还可能会贬值。如果兑现的机会来得比较晚,比如三五年甚至更长时间,你的收益率摊薄会比较明显,另外,这些公司变现的折扣率可能也比较大,因此,这种兑现的不确定性比买优秀公司的不确定性更高。

 

中国基金报记者:你的意思是,深度价值投资也是有风险的?

陈光明:深度价值投资在中国的确有风险,一方面,很难找到合适的投资标的,因为中国市场非常特殊,很少有静态的便宜货,系统性低估的机会主要出现在2005年、2008年,2011年、2016年初则是有些品种出现了低估;另一方面,低估的公司,往往可能有这方面或者那方面的问题,比如有些公司的治理结构可能不是太完善,还有一些公司挣了钱不分给股东,或者去投资一些明显回报率不高、会拉低公司净资产收益率的项目,这些行为从长远来讲会毁损公司价值,严重阻挠公司价值的回归,时间越长,兑现的空间越小,回报越差,时间就不是它的朋友。


“守方圆”是要求严格遵守法律法规的界线,法律法规的边界是绝不能逾越的;“知进退”是在公司经营时,在合适的时候一定要知道退。

 

03

与优秀企业共成长

中国基金报记者:从2009年二季报看,东方红4号前十大重仓股中周期股比较多,三季报则变化很大,伊利股份成为第一大重仓股,还增加了家电、白酒股,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陈光明:在2009年中,我们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当时我们认为,中国经济已处于转型期,周期品的投资已经基本到顶了,发展潜力不大,中国未来会向内需型、创新型社会发展;另外,市场竞争格局正在发生变化,部分行业集中度越来越高,优势企业地位越来越突出,比如家电、乳制品。


我们决定全面调整仓位,从周期性品种为主,调整到以内需和创新为主的行业和板块上去,加大了对家电、食品饮料和地区性投资品为代表的内需成长性行业投资。

 

中国基金报记者:在这一时期,你也开始从深度价值投资转向了成长价值投资?


陈光明:我逐渐从深度价值投资转向成长价值投资,从单纯做低估的公司,转成寻找优秀企业,陪伴优秀企业成长,深度价值在我的投资中占比开始渐渐变小。我慢慢转向为以成长价值为主、深度价值为辅。


深度价值更关注静态,更关注现在,当然不仅仅是现在的资产,但主要是现时可以衡量的价值;成长价值更关注未来,从现金流贴现来讲,成长价值可能90%来自于未来,深度价值则来自于股价相对于公司现在价值的折扣。在估值合理的前提下,最好买优秀的企业,因为优秀的企业有更大的胜算,而且,你跟一群不太行的人打交道,犯错误的可能性比较大;跟一群能力超群的人打交道,即使贵一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司发展会超越你的想象。


2010年以后,我比较少做深度价值投资,除非是一些折扣率很高的公司,又有催化剂,或者周期性的公司,或者国企为主的行业性机会,我不太会自下而上去选一些明显有暇疵的公司。


从2011年开始,基本上我们重点投资的公司质地都很好。当然,价值投资最确定、最重要的是要买得便宜。不是买价值股就是价值投资,关键看你是在什么价位买,最好是在优秀公司不太受人关注甚至出现不利因素的时候买入。 

 

中国基金报记者:现在,国内主流机构都在讲价值投资,为什么你们能够做得更出色?


陈光明:在A股,价值投资是很有效的策略。我们做过一个统计,用低估值价值投资策略,在2008年1月上证综指6000点附近以1元买入,当上证综指跌到3000点左右时,实际净值大约是3元,这个策略的超额收益接近6元,就是1元钱可以变成3元钱。


有一个更重要的现象是,中国有一批优质的股票从2006年至今涨幅惊人。


在中国做价值投资,能真正获得丰厚收益的不是买价值股,而是买优质成长股,成长是价值投资最核心的指标,只有买到真正的超级成长股,才能实现长期超额收益。


另外一个原因,A股市场的价值陷阱比较多,如果研究覆盖面、研究能力和深度不够,难免会踩到价值陷阱;而且,市场诱惑很大,机会也很多,有的受不了市场诱惑,或者自己走偏,或者法律观念淡薄,都很容易踩到陷阱。


因此,做价值投资需要合适的土壤和环境,既考验基金经理的品格、性格和价值观,更考验机构的价值观、文化和激励机制。


价值投资理论的拥趸很多,但为什么真正做价值投资的人却寥寥无几?因为价值投资的路很长,一家公司的价值增长需要很长时间,价格反映价值往往也需要很长时间,价值投资必须有足够的期限,基金经理要有耐心,客户资金要是长期的,公司的考核机制也必须是长期的,而不是天天排名。很多时候,股票的价格就是不反映它的价值,那怎么办?只有等待、忍耐,如果天天看排名,很难忍得住。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于是,大部分人偏离了价值投资的道路。

 

中国基金报记者:很多同行佩服你的定价能力,不仅买得好,卖得也很好,对一些重仓股在高点的减仓和低点的增仓,也都把握得比较好,怎么理解价值投资与市场的关系?


陈光明:对价值投资者来说,市场的存在是为你服务的,让你有机会买入,也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卖出。但市场只有价格,而不能告诉你真实价值,所以,你不能把市场当成老师,而只能把它当作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对价值投资者来说,最确定、最重要的是要买得便宜,次确定的是选到优秀的公司,再次确定的是能够有周期的感觉,最不确定的就是预测市场。


市场的周期是可以感受的。市场四季的更替周而复始,背后是亘古不变的人性,如果你在市场待得够久,对四季的更替会有感觉,比如在冬天要穿暖一点,夏天不能穿太多,春天你带把伞。在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应对策略,而不是要想着去预测市场。预测到市场所谓的点位是运气,但可以感受什么时候这个市场已经过热了,或者在什么时候有比较确定的投资价值。


今年(2018年)下半年以来,A股市场出现了较大幅度的调整,很多个股都跌出了价值,未来一段时间,无论成长价值投资还是深度价值投资,应该都有投资机会。


一个好的价值投资者需要具有对市场的领悟力,保持一定的灵活性。卖比买难,市场一直在变化之中,有时候可能不到预估价值就该卖,有时候高了还会更高,什么时候会更高呢?这方面,可能对判断准确度有一定的要求,但这还真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04

以客户长期盈利为考核指标

中国基金报记者:2010年,你们部门独立成为公司,这也是第一家券商系资产管理公司,你出任总经理,公司管理和投资经理两个角色的职责完全不同,你怎么分配时间,怎么把两项工作都做好?

陈光明:我虽然一不小心做了总经理,但始终自认为是一个手艺人,一个做选股工作的手艺人。  


我们一直有三个坚持:一是坚持以客户利益为中心;二是坚持长期导向;三是坚持价值投资。


公司成立开始独立运作之后,我们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客户真正的利益和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往往是有冲突的,我们会按照客户的真正利益,以及我们能够做到和能够满足的客户利益——就是长期利益来做。


绝大多数客户的钱都是在市场高位进场,在市场底部又远离了市场,如何把客户的资产配置倒过来,是非常重要的事。


长期投资和价值投资,两者相辅相成,因为价值投资长期一定有效,但短期不一定有效甚至是无效的,没有长期投资,价值投资就执行不了。长期不仅仅是适合于价值投资,公司战略、人才储备等都需要长期的考虑,逆周期去调整,熊市时布局,牛市时想退路。

 

我们的压力在于能否持续为客户赚取稳定的回报,而不是短期业绩。我们也不关注行业排名、行业地位,如果每年都想去争第一、争前三,从长期而言空间只会越来越小;也不要每年设定一个固定目标,简单的目标设定对资产管理公司是非常不科学的。


是不是也可以做到短期好、长期也好?这个问题我琢磨了很多年,后来终于想明白了,这是不可实现的目标,因为短期与长期往往是冲突的,是不可兼得的。

 

中国基金报记者:2011年,你管理过一只封闭型产品东方红新睿1号,在低迷的市场环境下让客户赚到了钱。之后,东证资管发行了多只封闭型产品,也取得了相当成功。当时股市低迷,封闭型产品很难发,你们为什么还要坚持?


陈光明:做价值投资,一定需要时间,我们希望帮客户实现长期财富保值增值,特别短期的收益我们很难做到。所以,在很早前,我们就在考虑,发行一些具有较长封闭期的产品,这样,在投资时可以着眼中长期的投资机会,不需要考虑短期资金的变化,客观上也让投资者中长期持有,避免择时的困境。

 

当然,发封闭的产品,需要对价值投资理解较深,能够把握中长期大概率的投资机会,严格控制下行风险,否则亏了钱,亏得比较多的话,压力会很大。

 

05

睿远基金 我们准备慢慢做

中国基金报记者:为什么会离开工作20年的东方证券,离开一手创办的东方红,选择自己创业?


陈光明:算是人生下半场的规划吧,一方面可以把热爱的投资事业做下去,另一方面希望能在一个全新的平台做一些事。


具体而言,希望睿远基金能够成为投资者长期利益最大化的价值投资实践者。价值投资的方法可以大概率获得好的长期回报,短期可能难一点。资产管理行业和投资本身一样,都是长期的事,我们准备慢慢做。


现在很可能是过去40年的一个转折点,未来,中国经济发展的外部环境可能会差一些,内部也积累了一些问题,比如资产泡沫、投资过度的问题,未来几年,投资回报率可能会下降。但投资还可以做,不管怎么样,K还是大于G的,这里的K是必要资本回报,即社会资本的平均回报;G是GDP增长,代表社会平均增长幅度。对于好公司,K是远大于G的。

 

中国基金报记者:新公司有什么愿景?对睿远基金有什么期待吗?

陈光明:简单来说,资产管理公司主要经营的有两个方面,对外经营信任,对内经营人才。我们的初心是为客户理好财,让客户资产配置到优秀的企业,也将始终坚持这一点。


资产管理行业对价值观要求特别高,价值观的正确与否是成功的基石,因为这个行业离钱太近了,很多人走着、走着,就忘记了出发的原因。价值观正确,文化也建立了,后面才是战略跟经营。战略我前面提到了,就是要“守方圆、知进退”。后面的执行,与团队能力有关,就要对内经营人才。


我们要找一群有共同价值观、志同道合的伙伴,营造一个积极向上、正确的文化氛围,再加以专业方面坚持不懈的努力学习。这个行业似是而非的东西很多,发展速度也很快,我们只有不断追求知识、追求智慧、追求真理,才有可能与时俱进。


路选对了,人选对了,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努力,成功的概率会大一些。至于结果,我觉得还是随缘,只要做正确的事,有意义的事,开开心心做就好了,至于最后做得怎么样,还需要各种因缘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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