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BA 以色列:无法理解的“平行世界” 复旦EMBA 2014秋1班 蔡一茹 山上打起来了 2017年7月21日,周五,以色列当地时间下午1:30,复旦大学EMBA以色列课程游学团一行37人,从耶路撒冷圣殿山脚下的中餐馆用餐完毕,刚返回大巴开了没几分钟,就听到有同学惊呼“快看,圣殿山上着火了,全是烟”! 所有的目光,都瞬间投向了不远处的半山腰,一簇簇浓密的白烟扶摇直上。 “不是着火,是烟雾弹!” “山上打起来了!” “天哪,还好我们赶着12点下山了!!!” 随后,在当地导游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取消了前往橄榄山游览耶稣遇难、安葬和复活的圣幕教堂的计划,直接驱车,返回70公里外特拉维夫的酒店。 再随后,是游学群里此起彼伏发来的冲突现场的各类报道:一人重伤……三名巴勒斯坦人在冲突中死亡……一名巴勒斯坦人持刀冲入定居点犹太人家中,造成一家三口全部死亡…… 那天晚上,在和平年代,在上海长大的我,整整做了一夜打仗的恶梦,恐惧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我无从判断导游说的特拉维夫“绝对安全”是否可信,安息日的夜晚,所有的商店、店铺、乃至超市都无一例外关门打烊,市中心最热闹的马路上门可罗雀。 导游 导游Ella 我们的导游,一名40多岁的犹太女人Ella,是我们了解以色列人最好的案例。和绝大多数的新以色列人一样,1992年,Ella的父母携全家从乌克兰回到以色列。Ella的母语是俄语,还会说英语、希伯来语、汉语,回以色列25年了,家里还一直用俄语交谈。 她说他们全家回到以色列,主要是因为他们在乌克兰的亲戚、朋友几乎都回去了,过节的时候,没有地方可以去,特别冷清。 Ella说,她在乌克兰的时候,家里并没有太多关于犹太教的东西,但是他们一回国,就有3个月的时间,国家给你发钱,教你希伯来文、学习传统的那些东西。 在去耶路撒冷的路上,Ella指给我们看她在约旦河西岸定居点的家。即使是发生了入室凶杀案的当晚,Ella仍对定居点的安全毫不怀疑,但她也坦言,定居点的房价比特拉维夫的便宜很多。 像绝大多数的新以色列人一样,Ella本身就充满着矛盾。一方面,她看不惯传统犹太人的生活,觉得除了传道,他们无所事事;另一方面,她又认为巴勒斯坦人得了好处还不消停,是需要被管理的。一方面,她觉得以色列国防兵战无不胜,绝对可以捍卫犹太人的安全;另一方面,她又坚决的不允许我们再在耶路撒冷停留,必须立刻返回,以确保安全…... 据说,自1948年以色列建国后,就为归国的每一个犹太人提供两万美元的生活费用,保障他们的住房、医疗,并送他们接受最好的教育。几十年来,以色列人口由最初的一百多万发展到八百五十多万人。全世界涌入的以犹太人,为以色列带来了先进的科学、技术,但也带来了社会结构的不稳当。在以色列,我们能明显的感到物价昂贵、犹太人的精明和处处算计。好笑的是,如果犹太人相互之间看不惯,就会想当然的认为对方是巴勒斯坦人。 团友曾分享过一篇描述中国最大的一支犹太人后裔:开封犹太人的报导,说开封犹太人已完全融入当地中国人,不愿再回归以色列。 我想,如果我是一个能够在开封安居乐业,太平过日子的犹太人,我有什么理由,要选择回到以色列呢? 确实没有。 平行世界 “无法理解”,是此次以色列游学,带给我的最大感触。 我无法理解以色列人在逛超市时看到肩扛机关枪的以色列国防兵时流露出“这里很安全”的笑容;我无法理解烈日暴晒下不满20岁的犹太男孩黑衣黑裤大黑帽的着装打扮;我甚至无法理解,那个周五下午的巴勒斯坦人。他们坐在滚烫的,超过40度的地面示威、喊口号,甚至丧身。 我想,我们像在两个完全平行的世界,我看到的是个体、是自由意志,而他们眼里只有宗教和传统和社区(community)。我“无法理解”这个平行世界,不是我们吃的不一样、说的语言不一样、而是我们之所以为“人”,根本的思维逻辑就不一样。我“无法理解”,但我来过了,我才知道“平行世界”是真实存在的。 世界会大同么? 这个世界的“我”无从判断两个平行世界孰优孰劣。 但在我们归国的第二天,就听说以色列为了平息7月越演越烈的巴以冲突,拆除了圣殿山入口的金属探测门,主动也好,迫于联合国的压力也好,总之矛盾得到了大幅的缓解,如果再去耶路撒冷,上橄榄山应该不成问题了。 联想游学课程中,特拉维夫大学的Uzi Rabi教授,对犹太民族的思考:“因为危机感,犹太人在过去凝聚到一起。未来呢?” 未来,会不会有世界大同的那一天? 博雅汇MBA,专注于北清人等顶级名校MBA提前面试申请,拥有9年的辅导经验,帮助上千人成功拿到清北人复交等名校预录取资格。